作者 | 耳东几
“如果有一天我去领取诺贝尔奖,我一定要以中国人的身份”
你敢相信吗,说出这句话的这个女人,16岁才开始系统学英语,17岁还在美国中餐馆后厨刷盘子。
却在不久前,登上《时代》杂志2025年度人物封面,和马斯克、黄仁勋、奥特曼等科技大佬一起被评为“人工智能的缔造者”。
她叫李飞飞,一位华裔女性科学家。
在人人都不看好人工智能的年代,她仅靠两人团队,不到三年就搞定了业内公认“20年不吃不喝才能完成”的壮举:
创建ImageNet,一个包含1500万张标注图像、覆盖2.2万个类别的视觉数据库,没有它,就没有今天的AI浪潮。
黄仁勋解决了算力,辛顿解决了算法,而李飞飞提供了数据集,给了AI一双“看见世界的眼睛”。
李飞飞的故事,是一场硬生生砸开AI世界大门的突围。
她闯入的,不仅是一个由男性主导的科技领域,更是一个长期被西方话语垄断的学术世界。
2006年,她拒绝了麦肯锡开出的天价offer,一头扎进当时“冷门中的冷门”领域:计算机视觉。
那时没人相信,机器人能“看懂”世界。
光是识别一条狗,全球就有1400多种,体型、毛色、姿态千差万别,真要较真起来,简直是“子子孙孙无穷无尽”。
同行劝她换赛道,这样拉不到经费,更评不上教授。
她在自传中写道:“我听到的劝阻之声,已经够用一辈子了,可能下辈子也够了。”
但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——她们正在做一件历史性的大事。
没人投资?她自掏腰包。
没人看好?她拉来一位学生助理,组成两人小团队。
然而现实远比理想残酷。
研究停滞不前,连她导师的导师吉滕德拉也劝她:别太超前。
身为亚裔女性,在白人男性主导的学术圈里,她承受着双重偏见。
那是她的至暗时刻:财务岌岌可危,团队随时散伙。
但她没有退缩。
为了构建高质量数据集,她从网上下载近10亿张图片,通过亚马逊众包平台,动员近5万名志愿者,筛选、整理、打标签……
短短三年,ImageNet诞生了!
机器能像人一样“看世界”的科幻,第一次变成现实。
靠着ImageNet,默默无名的辛顿验证了神经网络算法的有效性,一跃成为“AI教父”,彻底引爆AI浪潮。
黄仁勋解决算力,辛顿突破算法,李飞飞提供数据——三要素齐备,人工智能时代起飞!
那个曾受尽白眼的女人,也成了今天的“AI教母”。
33岁,她成为斯坦福最年轻的终身教授;
2021年,45岁的她当选美国“三院院士”,成为极少数获此殊荣的华裔女性;
2025年11月,她与黄仁勋、辛顿共获“工程界诺贝尔奖”——伊丽莎白女王工程奖,她是唯一女性。
而今年《时代》封面的设计耐人寻味:李飞飞只露出半个身子,扎克伯格身旁却空出半席。
是边缘化?被忽视?都不是。
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——在AI的下半场,她的探索,或许正定义着未来的方向。
当全世界都在狂卷大语言模型时,她反问:AI真的理解世界吗?
一个只会处理文本的AI,哪怕能写诗、编程、辩论,也只是“黑暗中的文豪”——
它看不见杯子为何会摔碎,不懂人如何行走、抓取、互动。
这样的AI,无法真正落地。
于是2024年,她创立新公司World Labs(估值已破10亿美元),全力投入“空间智能”研究。
目标是构建“世界模型”——让机器人从执行者变成思考者,在行动前就能推演:
“如果我往前跑,这个花瓶会碎吗?我要绕行。”
“地上有水,我会滑倒吗?我要擦干。”
一旦成功,机器人走进家庭,就不再是幻想。
这比堆参数难得多,却是通向通用人工智能的关键一步。
有人翻遍她的履历,找不出一丝瑕疵,便拿国籍说事。
但很多人不知道——早在2001年,李飞飞就坚定地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去领取诺贝尔奖,我一定要以中国人的身份。”
在普林斯顿,她牵头举办“南京大屠杀”国际会议,邀请全球300多名学者参与,耗时数年将资料编纂成书。
她只有一个信念:“我不能让世界忘记这段历史。”
在谷歌担任副总裁时,她力排众议,推动谷歌AI中国中心在北京成立——这是谷歌在亚洲设立的第一个AI研究中心。
从刷盘子的少女,到AI时代的奠基人,
李飞飞的故事,不是天赋异禀的神话,而是一个普通人,用不信命的倔强,在偏见、质疑、孤独中,一步步凿穿天花板的史诗。
她证明了:女性可以站在科技之巅,华人可以定义未来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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